#泉嵐 #可能有虐 #少量泉真 #大概有ooc
#對砲友關係感冒的請先行離開 #H描寫輕微,不鎖碼 #文長慎入
#可接受再往下
======會考前的喪病作品,請小心食用!======
瀨名泉的眼中總有那一抹金黃,名為遊木真。
他親切地給了他一個"遊くん"的稱呼。
他發誓不會讓他再受傷害。
他的世界裡還有一個,金色的煩人的存在--鳴上嵐。
他稍帶疏遠的稱他為"鳴くん"。
鳴上嵐的眼中只容得下自己。
確切來說,他不允許自己對他人動心,畢竟心動之後很可能就是心痛。
可在他不注意時,一道銀灰色的身影闖入他層層保護下,柔軟纖細的心。
他對外重複著自己對椚老師的崇拜;他沒那麼喜歡他,更多的成分是自我催眠。
其實他清楚自己還是敬愛椚老師的,可絕不是對瀨名泉的那種心情。
面對瀨名泉的"鳴くん",他總以親暱的"泉ちやん"回應。
即便他清楚他語氣中的疏離。
熾熱的喘息交錯,編織成慾望的狂歡之舞。
瀨名泉喘息著,情慾使他眼中盛滿水氣,模糊的視線裡,他望著身下的"遊くん",一次次念著他的愛稱。
鳴上嵐嬌吟著,快感如浪潮般沖刷他的理智,盈滿淚水的他面色潮紅,配合的叫著"泉先輩"。
他刻意模仿的髮型在汗水濡濕後凌亂不堪,眼線也被淚暈開些許,只剩碧綠色的隱形眼鏡清澈的映著瀨名泉的模樣。
怎麼變成現在這樣的...?
一次次迎著瀨名泉的衝擊,他奮力在腦中回溯方才的情況。
第幾次被逃開了呢?
明明是那樣認真的想要守護他,為什麼遊君就是無法理解呢?
瀨名泉難得顯露疲態,蹣跚走在廊緣,竟迎面撞上某個煩人的傢伙。
「啊啦?泉ちやん?」
「...走開,死人妖。」
「真無情吶,明明連眼眶都是紅的喔?」
「就算我要找人安慰也輪不到你。」
「...泉ちやん,不是遊木就不行嗎...?」
「......」
「い、泉先輩...」
「鳴くん?你幹嘛--」
「現在,我,就是遊くん。」
「...哼,你是想把我當成椚老師嗎?」
「不--」鳴上嵐似乎頓了一下,「是呢,如何,要做嗎?」
於是他們做了。瀨名泉和"遊くん"做了;鳴上嵐和椚...鳴上嵐和瀨名泉做了。
身下的人似乎有些走神,瀨名泉不滿的提醒,「喂,專心啊...」同時用力的頂了一下。
「唔嗯,泉先輩...泉...」
他對"遊くん"的反應還算滿意,獎勵性的吻了吻他,換得"遊くん"驚訝的神情。
除了聲線不同,基本上無可挑剔。
但當然,遊くん才是最好的。
同樣的性愛重複了數次,瀨鳴泉只要有需要就去找鳴上嵐;而後者總會仔細化好妝,陪他演出自我滿足的情慾戲。
這樣的他們,究竟是走到了什麼樣的關係......?
絕不是單純的炮友,卻也不是單純的朋友;或許,只是單純的同病相憐。
應該說是單相思無法可解的兩人孱弱的互相撫慰吧。
可悲又可憐啊,我們。
「哈啊,嗯...啊啊、泉先輩...!」
又是一場虛情假意。又一次彼此利用的性愛。
「呼...哈啊...啊、遊くん...」
陶醉其中還有些成癮的我們,大概都是病了。
「泉先輩、啊......啊,要去...」
「嗯啊、遊...遊くん...」
「啊啊先輩、泉先輩...啊、泉--」
登頂的瞬間他聽見鳴上嵐似乎念了自己的名,但高潮的快感旋即占據了思緒。
於是鳴上嵐那一聲甜膩的「泉ちやん」被埋沒在情慾氣味的空氣裡。
並肩躺在床上,裸著的軀體仍在散發熱氣,瀨名泉望著天花板,喚道:「吶,鳴くん...」卻遲遲沒有回應。
「嘖,什麼嘛,睡著了...」他側躺看著鳴上嵐,方才清理時已經卸了妝,原本清麗的五官此時毫無修飾,卻散發精靈般的氣質。
陌生的柔軟的情緒湧上,泉伸手撥開了嵐被淚水黏在頰邊的髮絲。
下次...下次,想看他不化妝做的樣子。
瀨名泉的眼中總有一抹金黃,鳴上嵐很清楚,那從來不是他。
可他不曉得那雙湖水藍的眼瞳開始會在他身上短暫停留,他只知道--
鳴上嵐的紫眸永遠追逐著一抹銀灰。
======對不起,小真又被我拿來開刀======
其實這篇打從會考前就寫好了,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打上來。
腦洞來自模特組有趣的髮色關係(想太多)。一邊寫一邊想像著亞麻金、奶金與銀灰的髮絲交織的畫面,真是一幅美景。希望有把這種美感傳達給大家(雖然個人認為失敗了)
如果看過小夏的其他作品,會發現本篇稱呼角色的方式多是稍稍疏遠的全名。
因為想表達出本篇泉嵐之間的微妙疏離感,基本上使用全名。最後單獨出現名的部分可以看作是一點點糖(吧?)。
我才不會說寫在筆記本上時全名讓我好痛苦啊,要多寫兩個字!
再一次,希望大家能給些建議或回饋!(土下座)
(泉嵐冷門,泉嵐黨要團結要自立自強。)
~附上點文空白單~
*稱呼方式:(方便之後表示是誰點的文) *cp/角色名:
*文類:(甜、虐或其他) *特殊設定有無:(有的話須註明) *其他:(指定主題or其他備註..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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